藕舫天使 Ofound:服务浙大系创业者,探寻杭州城市变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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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
浙江大学的校区大部分在杭州,杭州承载着浙江大学校友们求学的记忆,也是众多浙江大学校友发展事业、生活的地方。杭州的发展变化也在浙江大学校友的生活中留下了许多印记。即将举办亚运会的杭州,日新月异。杭州的哪个地区你最喜欢/留下的回忆最多?欢迎大家留下你的投票。
河流、湖泊、池塘构成了杭州的诗意,产业升级、城市空间的演变也围绕着河流、湖泊、池塘展开。
城市的变化背后隐藏着复杂的产业结构、经济发展规律的变化,比如,是什么塑造了杭州如今的面貌?
城市大踏步前进,农田、滩涂的边界正在后退。市中心的延安路依然繁华,杭州电视机厂变成了西湖电子集团,开始生产新能源客车。这几年,城西就像一个超级工地,几条路同时开挖。你可以问一个城西的人,你还记得五年前的文一路是什么样子吗?
自1959年杭州提出建设“以重工业为基础的综合性工业城市”以来,60年来,随着产业升级加速,城市规模迅速扩大。从上世纪80年代至今,杭州不断向西、向东扩展,城市面积和人口增加了近20倍。
多种产业并行发展,上演了一出大时代的产业大戏,最终塑造了杭州今日的迷人面貌。
一方面,萧山、余杭并入杭州,滨江区从萧山区拆分出来,对面就是依托滩涂而建的钱塘区。这一过程中,钱塘江沿岸大量滩涂被填埋、围垦,消失的滩涂换来不断增长的工业生产数字——杭州的GDP从1993年的424.7亿元增长到2022年的18753亿元,经济总量跃居全国第9位。其中,钱塘区的工业产值占比约20%。
杭州80%以上的汽车都在钱塘区生产组装,通过公路运往内陆市场,或在杭州湾港装箱,顺着江水流向世界各地。
另一方面,科技企业带动了城市西部的发展,随着未来科技城的快速发展,田园风光正进一步向西转移。
市中心、郊区、乡村不再有明显的分界线,它们相互嵌套、共同生长,数字化新城在乡村崛起,青山绿水的野趣嵌套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方。
江河湖泊构成了杭州的诗意之美。高科技、制造业、互联网等产业就像江河湖泊的支流,共同推动着杭州城市空间的演变。《行川智造》聚焦杭州最著名的一湖两江,书写杭州60年来三个重要的时代。
我们今天的阅读也围绕着他们展开。
01 西湖时代
繁华的杭州曾代表着东西方对于理想城市的共同想象,而西湖正是这种想象的载体。
在海因里希·布廷1581年出版的《旅途的神圣痕迹》一书中,有一幅“飞马亚洲”地图,记录了西方世界对亚洲的初印象。地图上,中国地区只标有一个词:昆赛。马可·波罗对昆赛的解释是:“行走在城中,天之城。城中有大湖,方圆百里,有万座桥梁。”
昆赛就是杭州,它是东南的繁华城市,也是三吴之都。自然风光、人文历史、商业贸易自然地融为一体。历史给杭州留下的不仅有美丽的湖光山色,还有延续千年的城市格局。
杭州作为地处杭嘉湖平原与浙西丘陵带交汇处的城市,直至1978年,杭州的全部城市规划都是以西湖为中心,行政区、居住区、文教区、工业区等依次发展,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同心圆状。
这极大地制约了杭州工业的发展,东边是难以搬迁的工矿企业,南边是钱塘江,西边是西湖南侧连绵不断的群山,北边从古荡到西溪再到武昌,是一片片湿地。
城市不得不向北发展,当时杭州的蔬菜基地在城东的四季青、江桥等公社,果园在古荡以西,渔业基地在古荡附近,奶牛养殖场在半山腰。
1959年,杭州提出建设“以重工业为主的综合性工业城市”,对杭州整个城市空间的演变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,杭州十大工业区块逐渐显现:拱辰桥轻工业区(纺织)、半山重工业区、北大桥化工区、祥符小河轻化区、江干轻工业区(食品)、古荡流轻工业区(电子)、仙林矿业区,以及萧山、余杭、富阳三个后备工业区。
这些工业区后来成为杭州城市空间延伸的触角。
杭州区域规划图1951年
杭州工业区规划图1959年
与北上广深的特殊地位(北京是首都,广州、深圳是改革开放的前沿)不同,杭州更多是依靠江浙民营经济的内生动力发展起来的。杭州以制造业企业为代表的一批民营企业也是在西湖时代起步的。
1969年,杭州市萧山区宁围公社,铁匠鲁冠球变卖财产,集资4000元,与6个农民、几把铁锤,创办了宁围公社农机厂。
在苏联停止技术援助、西方实施“智子封锁”的年代,像鲁冠球这样初中毕业就跟着铁匠学手艺的年轻人,已经是中国少有的制造业人才。不过,这群来自农村的创业者,对企业的发展和前景,还处于探索阶段。除了农机,工厂还生产船钉、铁耙、犁片等,主要目标是广撒网。
1979年,《人民日报》发表社论《交通运输是国民经济发展的关键》,鲁冠球判断国家应大力发展汽车工业,于是把当时年产值70万元的“多种经营”产品全部砍掉,专心做汽车底部的“万向节”零件。1984年,美国舍勒公司在广交会上看中了杭州生产的万向节,下了3万套订单。宁围万向节厂成为过去,万向集团由此诞生。
江干轻工业区距离万向集团约20公里,从清泰街骑自行车,沿清江路拐进秋涛支路,会依次经过杭州味精厂、杭州冷食厂、杭州罐头厂,这个老杭州人熟悉的格局,已经延续了近30年。
杭州罐头厂是一代人的记忆,数十万吨的梅林午餐肉罐头从它的车间运往世界各地。但1991年,由于产品结构、管理机制等问题,杭州罐头厂罐头积压严重,企业破产,不久就被一家叫“娃哈哈”的民营企业以8000万元收购。
娃哈哈,一个只有140名员工的校办工厂,吞并了一家有2000名员工的大型国营工厂,扭亏为盈,“小鱼吃大鱼”的故事在中国很多角落都发生过。
邓小平把这些沿海乡镇企业的出现,称为改革开放“完全出乎意料的收获”——杭州正是凭借这些“意外的收获”而进一步崛起的。
在这个城市,平均每天有602家市场主体成立。到2022年,杭州将有41家企业进入“中国民营企业500强”,连续20年位居全国第一。民营企业10强中,制造业企业占比超过一半。
市场经济成为杭州城市空间拓展的主导力量,当矗立58年的秋涛路1弄6号老工厂大门被拆除,饮料、罐头等食品生产线逐渐向下沙、海宁转移,一场新的产业革命开始酝酿。
1992年南巡后,杭州开始谋划“沿江跨江发展战略”,拓展城市空间是其中的重要议题之一,“西湖时代”由此落下帷幕。
城市发展的接力棒已经传递给高科技产业。
02 钱塘江时代
在人类工业力量足够强大到能够征服自然之前,钱塘江曾经是危险的代名词。
钱塘江在唐代被称为“罗刹江”。罗刹是一种杀人、行动极其敏捷的恶灵。明嘉靖年间,钱塘江决堤,江水一路奔涌到海宁城,“惊涛骇浪,犹如雪山骑龟,雷霆闪电”。
由于钱塘江潮汐湍急,杭州的城市建设始终与江岸保持一定距离,并在城内外开凿数条水渠疏导潮水。杭州的城市区域基本保持在钱塘江北岸、西湖东侧的城墙范围内,发展轴线与市内主要河流同向。
2000年,杭州启动第四轮城市总体规划,首次把重点放在钱塘江。
第五轮总体规划,一方面规划了江东工业区,也就是现在的大江东,解决杭州几十年来旅游业发展与工业发展的矛盾;另一方面,在钱江新城核心区的对面规划了钱江世纪城,并用隧道连接主城庆春路与萧山市新路,形成一条长约20公里的景观大道,串联起钱塘江最耀眼的两段。
旧有的城市结构开始松动,一个以钱塘江为轴线、以快速路网为支撑,跨江、沿江、组团发展的“大杭州”格局即将显现。
钱塘江拉开了滩涂治理的序幕,在兴川智造看来,一个地区滩涂的演变就像一个产业的兴衰,何时该吸收、何时该肆意发展、何时该规范管理,而要解决这个城市发展中最复杂的问题,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。
一开始,线索通常都隐藏在一份红头文件中。
经过国发18号文件(《关于鼓励软件产业和集成电路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》)、两轮城市规划、三个冬夏周期,杭州滩涂逐渐消失。
先是滩涂被开辟为交通通道,随后,楼宇拔地而起——钱江南岸设立了滨江区,北岸设立了钱塘区——它们共同成长,成为阻挡钱塘江与时代潮流的屏障。
大背景下,20世纪90年代初,克林顿政府提出以加大科技投入为核心内容的“经济振兴计划”,美国35个州制定了高新技术产业发展规划,随后几年,以硅谷为代表的研发区遍布美国,并迅速席卷全球。
中国还启动“火炬计划”,推动高新技术产业产业化,相继创办了北京中关村高科技区、上海张江高科技区、深圳高新区等国家级开发区。
此前,我国产业集聚区大多是以大型企业为核心的地域性生产综合体。这种生产组织形式起源于前苏联,20世纪50年代进入中国,典型代表是东北老工业区。1990年以来,出现了新的产业集群,如浙江的“块状经济”、广东的“专业镇”,这些集群基本都是中小企业,互动性强,以出口为主。
浙江的出口加工区集中在宁波、温州,杭州的港口资源远不如前两者。在这一轮产业革命中,杭州提出调整产业结构,以高新技术产业园区、经济开发区为发展方向,推动金鱼电器、松下家电等重工业企业整体向郊区转移。
这次调整也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杭州现在和未来的城市面貌。
滨江区和钱塘区分别扮演着高科技园区和经济开发区的角色,其中涌现出了改变中国互联网和汽车产业格局的巨头。
我们先来看滨江。
滨江区位于钱塘江南岸,因江水而得名。江边的西兴渡口曾是浙江东运河的起点。南宋时期,宁绍平原的稻米和食盐从西兴进入钱塘江,直达京都。日本、高丽、中东、东南亚的商人和货物也从这里进入钱塘江,销往内陆城市。西兴把古老的杭州与全世界联系起来。
西星金都荒废百年后,1996年,滨江区在一片荒野上落成,以高科技产业集群让杭州重新与世界接轨。
1980年
1996
2008 年
图片来源:杭州市滨江区档案馆“变”主题展
1998年,滨江高科技软件园在钱江南岸崛起,最初只有浙大中控等6家核心企业,到1999年,园区内大大小小的企业已达40余家。
今年2月,杭州湖滨花园16号楼三层的一间公寓里聚集了18名年轻人,其中17人是夜大英语班的学生,一人还是他们的英语老师。
老师发表了一场激情洋溢的演讲,主题是号召大家集资打造全球最大电子商务公司,演讲进行到一半,楼上突然漏水。
他补充道:“如果我们失败了,至少我们会很光荣。”
杭州的冬天冷得让人发狂,但年轻人却被感动了,他们凑了50万块钱,在当年的滨江创立了阿里巴巴。
随着G20峰会筹备、互联网经济高峰到来,杭州进入快速扩张期,下沙、九堡等原本是偏远郊区的区域几乎与老城区融为一体,从一片片飞地发展成连绵不断的带状。
正如许多特大城市一样,城市和郊区之间的界限正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我们再来看看钱塘区。
钱塘区设立经济开发区之初,泥泞荒芜,只有几家乡镇办厂,没有产出,也没有技术。2012年,长安福特投资7.6亿美元建厂,成为首个入驻的汽车品牌。此后,林肯、广汽、吉利、麦格纳、李尔等70多家汽车及零部件企业相继落户,钱塘成为汽车热土。
2017年,临安撤市设区,杭州首次超越上海、南京、苏州、宁波,成为长三角陆地面积最大的城市。两年后,临江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扩至全区,形成大江东产业集群,一个新概念——钱塘新区应运而生。
钱塘新区是一个经济概念,而非行政概念,“制造”是钱塘新区诞生的关键词,旨在打造涵盖半导体、生命科学与健康、智能汽车与智能装备、航空航天、新材料等产业的世界级智能制造产业集群,重塑杭州产业体系。
梳理杭州2035规划重点产业和区域
如今,部分产业的衰退导致杭州写字楼租赁需求萎缩,但新能源汽车等产业的崛起正拉动整体需求的增长。在杭州,超过80%的新能源汽车在钱塘区生产和组装,钱江新城写字楼空置率已“连续5个季度下降”。
钱塘江时代,杭州几乎所有的重要地标,如杭州大剧院、国际会议中心等,都位于城东,而城西则是一片田园牧歌。看惯了青山绿水的老余杭人怎么也不会想到,有一天,脚下的这片松软的土地,会摇身一变成为“杭州第三中心”。
这一次,一切都离不开“阿里西迁”,富春江时代到来,杭州再度蔓延。
03 富春江时代
随着轨道交通、城市道路的延伸,越来越多的偏远地区被纳入工业生产,大量的农田、池塘、山村也随着滩涂消失。
与西湖、钱塘江不同,富春江并未被正式写入杭州的城市规划,更像是自由市场与一系列大事件叠加——余杭、富阳加速扩张,富春江被卷入城市西部崛起的叙事之中。
“科技西进”取代“旅游西进”,市西部一度成为超级工地。
相比东部的规划发展,西部的崛起几乎是市场驱动的结果,而推动西部崛起的第一个动力,就是阿里巴巴的西进。
与需要大量土地建厂的传统制造业不同,科技、互联网企业似乎更注重环境。正如美国科技公司主要集中在美丽的硅谷一样,杭州的科技公司也对城西的山水情有独钟。
余杭区是传统科教文化区,文化底蕴深厚,距离西溪湿地也非常近,马云称这里是“创业的梦想之地”。阿里巴巴搬出湖滨花园后的第一个落脚点,就是浙江大学所在的文三路。此后,随着公司不断发展壮大,阿里巴巴一搬再搬,不断向西迁往市区。
2018年,余杭区GDP首次超过萧山区,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未来科技城板块发挥重要作用。2020年,距离阿里巴巴园区4公里的杭州西站开工建设,解决了城市西部缺乏高铁站点的难题。
杭州西站是设计师程泰宁院士的“超级脑洞”。站场的设计让阳光直射进站厅,仿佛在建筑内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山谷。“云”是这个山谷最重要的意象。程泰宁把候车大厅称为“云谷”,把环绕山谷的四座摩天大楼称为“云楼”,把西城的未来称为“云中的日子”。
“云”既是城西高新技术产业依托的互联网技术,也象征着余杭、富阳老城区的乡村与城市风光,杭州西站将它们连接起来。
向南是高密城市景观:站在未来科技城AUX中心59层,透过玻璃连廊往下看,可以看到阿里巴巴西溪园区、vivo全球AI研发中心、OPPO全球手机研发总部、之江实验室以及在建的达摩院南湖园区。
北面是空旷的乡村:青山村未来农村实验区、中国国家图书馆、SOHO农家乐、数字农业创新村、良渚古城。
中间是连续延伸的文一西路,像一条亮点线,勾勒出西城科技创新走廊狭长的轮廓。
政府、民众、企业再一次共同推动了杭州空间格局的演变。不过,这一次,与传统产业根据运输成本、生产成本、原材料供应等因素进行产业选址不同,数字经济产业的区位选择更加灵活。
比如,随着互联网和科技企业员工“就近创业”,阿里巴巴周边孕育出了一批新的数字化企业,龙头企业、独角兽企业、中型企业、创业公司,正在同一片区域改变着城市的面貌。
城市空间演变驱动力综述。
政策与市场共同作用,拓展城市空间。
2021年,总投资51亿元的正泰新能源智能制造项目也将落户富阳区,建成后将形成年产5GW太阳能电池及组件产能。此前,被黄公望形容为暖春江水的富阳支柱产业,其实是污染严重的废纸造纸和粗铜冶炼。
2017年以来,富阳区已腾退近1300家高污染、高耗能企业,2022年,杭州高耗能行业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下降5.6%。这意味着告别落后产能,重塑产业结构。
富阳自古为造纸之乡,改革开放后,富阳依托既有产业结构,重点发展造纸业,鼎盛时期有近500家造纸厂,白纸产量占全国的一半,造纸年产值也占到富阳全市工业总产值的绝大部分。但污水直排是富阳遗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,也导致富春江污染严重。
2021年1月底,随着富春江南岸两座百米高烟囱相继熄灭,一缕白烟消散在冬日的天空中,最后的12家造纸企业全部停产,富阳彻底告别了造纸业。
随着传统产业走向终结,一批原有造纸企业也开始进行二次创业。
孙嘉民,富阳人,是浙江科强电子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,他原来的公司是首批腾空的造纸企业名单上的一员,他很快把目光投向了家用电器的电子电路控制板,创办了科强电子,2022年前5个月,科强电子就实现产值2.3亿元。
腾出的53.3平方公里土地规划为富春湾新城,主攻高新技术产业,中科院上海光机所、浙江飞玄科技、富芯半导体等一批高新技术产业项目落户。
余杭、富阳曾是杭州的郊区,是都市人的田园诗意境。很少有人知道,画《富春山居图》表达隐居之志的黄公望,其实就住在西湖边最繁华的地方——他要的既是青山绿水,又是金山银山。
当梧桐树、银杏树、湿地溪流变成立交桥、隧道,当农家乐变成房地产项目、工业园区,城市产业新的生命线正在不断延伸。
04 结局
杭州自南宋以来就是一座消费城市,杭州人善于经商,白居易曾赞叹“鱼盐聚市,家家灯火通明”。杭州的民营企业环境和商业内生动力,是在漫长的市民经济历史中逐渐形成的。
在本文的研究和写作过程中,杏川智造也走遍了杭州的街头、田野、山间。
距西湖10公里的朝晖街,承载着杭州最初工业化的记忆。
朝晖是杭州最早的大型居住小区。1978年,随着大工厂、企业、学校的搬迁,朝晖小区开始建设。随后的几年里,朝晖一带楼房越来越多。到1995年底,长坂巷朝晖9区落成,杭州人熟悉的“朝晖九子”聚集在一起。
夏日的傍晚,杭州电视机厂的工人们下班后骑着自行车穿过田野,晚风中夹杂着蝉鸣蛙鸣。 90年代,杭州女孩过生日最开心的事,就是去延安路的照相馆拍拍照,再去马路对面的海丰西餐厅吃红豆汤。
城市在飞速发展,农田、工厂、城市的边界在后退。延安路依然繁华,但也越来越陈旧。“西湖”牌电视机停产后,杭州电视机厂改组为西湖电子集团,转而生产新能源客车。城市有了一张新的工业名片。
公交、地铁贯穿如今的朝晖街,呈现着杭州的过去与未来。2号线的一端是余杭区的“良渚站”,代表着杭州文明的开始;另一端是萧山区的“朝阳站”,代表着杭州产业的未来。萧山、余杭撤市设区,滨江区、钱塘区的崛起,都是城市扩张道路上的关键举措。
乡村里,新兴的数字产业城不断崛起,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在这里辛勤耕耘,城市最现代化的部分就在山上一拐弯处,隐匿在群山、水土和寺庙之中。
在下一波浪潮到来之前,杭州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成长。
参考:
[1] 杭州城市建设史研究
[2] 西湖文化景观历史研究
[3] 杭州西溪湿地历史
[4] 杭州历史文化
[5]《杭州数字经济产业空间演变及其影响机制》,经济地理,2022年第12期
[6] 燃烧不充分
[7] 本文部分图片来源:杭州市滨江区档案馆“变迁”主题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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